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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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低头沉思了近一个小时，却一点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石磊和张凌在对饮了第五瓶啤酒的时候，石磊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昊哥，你是不是在代表美国总统克林顿在思考到底打不打伊拉克啊？”没办法，要是在平时石磊也就任由王昊充分发挥了。可莫小雨都已经是第三次偷偷推开房门把脑袋探进来查看情况了。因为石磊答应过莫小雨要等她下班然后陪她去游车河的。这眼瞅着就快十点了，莫小雨早就已经下班了，王昊还没有任何反应，石磊不能不急啊。
“嗯！”沉思中的王昊没细听石磊的话，随口就应了一声。
“噗哧！”正在喝酒的张凌听到王昊正儿八经的回答石磊后，一口酒也没憋住就这么喷了出来。
王昊这时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骂道：“去你的，要打也是先打你。还伊拉克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哦，对了，这儿是聚福，小雨是这里的总经理。你是急着幽会去吧？”
“嘿嘿。”石磊有点羞涩的说道：“不愧是这么多年的哥们啊，连这你也能算得到。呵呵，其实呢，小雨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我一早就答应她……”
“得得得，别掰了啊，差不多就够了。做你女朋友还真够郁闷的，还得时不时的被你拿来背黑锅。”王昊赶紧打断石磊，让这小子掰下去没准他能把小雨掰成是去美国竞选州长。“滚蛋吧，小凌你没什么事吧？那你留在这里陪我，看什么？还不赶紧走？”
“嘿嘿，嘿嘿。”石磊贼笑几声后就溜出了雅间。刚一出门就见莫小雨和程丽丽两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在聊着什么。石磊赶紧走了过去环住了莫小雨的小蛮腰。故作可怜状的对莫小雨说：“唉，为了你我可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啊，才终于脱身。呵呵，可以走了老婆。”
“石大哥真会说笑，你是堂堂的老大，谁敢骂你啊。”程丽丽娇媚的横了石磊一眼。
“石头没跟你开玩笑，昊哥是他的老大，更是龙兴社的灵魂所在。当然了，也只有他才能管得住石头。”在一旁的莫小雨笑着为石磊解释。自从上次在龙兴社总部遇袭之后，莫小雨就已经和石磊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最近更是搬到了龙兴社总部大楼公开和石磊住在了一起。所以莫小雨对于石磊和王昊之间的兄弟情谊了解得比别人都要多得多，就更别说一无所知的程丽丽了。
“是吗？”程丽丽见两人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
“对了丽丽，我和石头就先走了。店里除了昊哥他们也没别的客人了。要不我叫个人候着昊哥他们，你和其他人一齐下班吧？”莫小雨对程丽丽说道。已经不早了，二小肖明他们又没抓到，让程丽丽晚上一个人独自回家莫小雨还是不放心。万一像那次那样肖明在丽丽回家的路上堵她怎么办？
“不用了，让他们都下班休息去吧。里面昊哥和张凌可都是贵客，让下面的人候着也太不像话了。你们就放心的玩去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留下吧。要是实在太晚的话我就睡店子里。”程丽丽调戏似的摸了摸莫小雨嫩滑的脸蛋，把莫小雨羞得都快躲到石磊的身后去了。
“呵呵，还是丽丽懂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辛苦你了啊。”说完石磊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莫小雨往楼下走去。
龙兴社的灵魂？程丽丽从二楼看着两人的身影走出了酒楼的大门，然后细细地琢磨着莫小雨不经意间说出的一句话！
张凌起身坐到王昊的身边，然后给王昊和自己各点上一支烟，问道：“昊哥，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很少看见你为一件事思考得这么久。”
王昊点点头，抽了口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今天碰到的一件事让我忽然有了个计划。我总感觉这个计划要是做成了就会很有前途。但是奇怪的是，我心里的这个计划却是模糊的，朦胧的。我想伸手去抓，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似乎是空气一样。我抓不住事情的重点，理不清这个所谓的计划的具体。一切都像是虚幻的，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其实王昊说得很抽象，但张凌却明白了王昊的意思。“有可能是昊哥你这段时间太累了，用脑过度。有时候我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昊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要不你跟我说说今天碰到了什么事？”
“我有个同学，徐家湾乡的。为人不错，在班上和我关系处得挺好，他老爸在徐家湾的一家铅锌矿厂上班。昨天他老爸在矿厂出事，今天让我送他回去。所以我今早才把小磊的车拿来。到他家后我就陪他去矿厂找老板，谁知现在市场不好，矿的价格暴跌，所以老板也没什么钱，最后只拿了两万块了事。”王昊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与其说是对张凌叙述事情经过，倒不如说是王昊在喃喃自语的重新梳理一遍思绪。
张凌听完后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难道说令昊哥如此费神的是他的那个同学的家事？于是张凌劝慰着：“虽说两万块确实不是很多，可现在很多工业事故的受害人都得不到赔偿，你同学他家还算是……”
“不，不是我同学的事。”王昊摇着头打断张凌的话。
张凌这会也如坠云雾被转迷糊了，刚刚不是才说你同学家出的事嘛，怎么这会又不是你同学的事了？那到底是谁的事？
看着张凌一脸的疑惑，王昊才察觉到自己说话的病语，于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所困扰我的不是我同学的家事。让我一直纠结的是——矿厂！”
“矿厂？”张凌更加不解了：“矿厂怎么了？难道说，你所说的计划和矿厂有关？”
“good。”王昊打了个响指，接着说道：“正巧，我昨天在静儿家看到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则消息是说各类矿的价格突然严重暴跌，让y县的矿主们惨遭重创苦不堪言，有很多矿老板都不堪重负，纷纷倒闭关门。而徐家湾乡的矿厂老板只是众多受到打击的矿老板中的一个。”
“这很正常啊，你刚不是说了连新闻都报道了整个矿业行业受到了打击，徐家湾乡的矿老板当然逃不掉了。”张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王昊急躁的站起来，绕着房间来回的走着。走了一会儿突然对张凌说道：“最近发生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的事，你知道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低头沉思了近一个小时，却一点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石磊和张凌在对饮了第五瓶啤酒的时候，石磊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昊哥，你是不是在代表美国总统克林顿在思考到底打不打伊拉克啊？”没办法，要是在平时石磊也就任由王昊充分发挥了。可莫小雨都已经是第三次偷偷推开房门把脑袋探进来查看情况了。因为石磊答应过莫小雨要等她下班然后陪她去游车河的。这眼瞅着就快十点了，莫小雨早就已经下班了，王昊还没有任何反应，石磊不能不急啊。
“嗯！”沉思中的王昊没细听石磊的话，随口就应了一声。
“噗哧！”正在喝酒的张凌听到王昊正儿八经的回答石磊后，一口酒也没憋住就这么喷了出来。
王昊这时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骂道：“去你的，要打也是先打你。还伊拉克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哦，对了，这儿是聚福，小雨是这里的总经理。你是急着幽会去吧？”
“嘿嘿。”石磊有点羞涩的说道：“不愧是这么多年的哥们啊，连这你也能算得到。呵呵，其实呢，小雨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我一早就答应她……”
“得得得，别掰了啊，差不多就够了。做你女朋友还真够郁闷的，还得时不时的被你拿来背黑锅。”王昊赶紧打断石磊，让这小子掰下去没准他能把小雨掰成是去美国竞选州长。“滚蛋吧，小凌你没什么事吧？那你留在这里陪我，看什么？还不赶紧走？”
“嘿嘿，嘿嘿。”石磊贼笑几声后就溜出了雅间。刚一出门就见莫小雨和程丽丽两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在聊着什么。石磊赶紧走了过去环住了莫小雨的小蛮腰。故作可怜状的对莫小雨说：“唉，为了你我可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啊，才终于脱身。呵呵，可以走了老婆。”
“石大哥真会说笑，你是堂堂的老大，谁敢骂你啊。”程丽丽娇媚的横了石磊一眼。
“石头没跟你开玩笑，昊哥是他的老大，更是龙兴社的灵魂所在。当然了，也只有他才能管得住石头。”在一旁的莫小雨笑着为石磊解释。自从上次在龙兴社总部遇袭之后，莫小雨就已经和石磊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最近更是搬到了龙兴社总部大楼公开和石磊住在了一起。所以莫小雨对于石磊和王昊之间的兄弟情谊了解得比别人都要多得多，就更别说一无所知的程丽丽了。
“是吗？”程丽丽见两人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
“对了丽丽，我和石头就先走了。店里除了昊哥他们也没别的客人了。要不我叫个人候着昊哥他们，你和其他人一齐下班吧？”莫小雨对程丽丽说道。已经不早了，二小肖明他们又没抓到，让程丽丽晚上一个人独自回家莫小雨还是不放心。万一像那次那样肖明在丽丽回家的路上堵她怎么办？
“不用了，让他们都下班休息去吧。里面昊哥和张凌可都是贵客，让下面的人候着也太不像话了。你们就放心的玩去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留下吧。要是实在太晚的话我就睡店子里。”程丽丽调戏似的摸了摸莫小雨嫩滑的脸蛋，把莫小雨羞得都快躲到石磊的身后去了。
“呵呵，还是丽丽懂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辛苦你了啊。”说完石磊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莫小雨往楼下走去。
龙兴社的灵魂？程丽丽从二楼看着两人的身影走出了酒楼的大门，然后细细地琢磨着莫小雨不经意间说出的一句话！
张凌起身坐到王昊的身边，然后给王昊和自己各点上一支烟，问道：“昊哥，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很少看见你为一件事思考得这么久。”
王昊点点头，抽了口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今天碰到的一件事让我忽然有了个计划。我总感觉这个计划要是做成了就会很有前途。但是奇怪的是，我心里的这个计划却是模糊的，朦胧的。我想伸手去抓，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似乎是空气一样。我抓不住事情的重点，理不清这个所谓的计划的具体。一切都像是虚幻的，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其实王昊说得很抽象，但张凌却明白了王昊的意思。“有可能是昊哥你这段时间太累了，用脑过度。有时候我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昊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要不你跟我说说今天碰到了什么事？”
“我有个同学，徐家湾乡的。为人不错，在班上和我关系处得挺好，他老爸在徐家湾的一家铅锌矿厂上班。昨天他老爸在矿厂出事，今天让我送他回去。所以我今早才把小磊的车拿来。到他家后我就陪他去矿厂找老板，谁知现在市场不好，矿的价格暴跌，所以老板也没什么钱，最后只拿了两万块了事。”王昊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与其说是对张凌叙述事情经过，倒不如说是王昊在喃喃自语的重新梳理一遍思绪。
张凌听完后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难道说令昊哥如此费神的是他的那个同学的家事？于是张凌劝慰着：“虽说两万块确实不是很多，可现在很多工业事故的受害人都得不到赔偿，你同学他家还算是……”
“不，不是我同学的事。”王昊摇着头打断张凌的话。
张凌这会也如坠云雾被转迷糊了，刚刚不是才说你同学家出的事嘛，怎么这会又不是你同学的事了？那到底是谁的事？
看着张凌一脸的疑惑，王昊才察觉到自己说话的病语，于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所困扰我的不是我同学的家事。让我一直纠结的是——矿厂！”
“矿厂？”张凌更加不解了：“矿厂怎么了？难道说，你所说的计划和矿厂有关？”
“good。”王昊打了个响指，接着说道：“正巧，我昨天在静儿家看到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则消息是说各类矿的价格突然严重暴跌，让y县的矿主们惨遭重创苦不堪言，有很多矿老板都不堪重负，纷纷倒闭关门。而徐家湾乡的矿厂老板只是众多受到打击的矿老板中的一个。”
“这很正常啊，你刚不是说了连新闻都报道了整个矿业行业受到了打击，徐家湾乡的矿老板当然逃不掉了。”张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王昊急躁的站起来，绕着房间来回的走着。走了一会儿突然对张凌说道：“最近发生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的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