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活口这点,实在太怪异了。我怀疑,这个实验团队,不过是某些人计划中的一环,是一群被抛弃的棋子。”
纪洛将最底下的信纸抽出,将其中的一行字指给了史尔特尔看,少女的眉头微微皱起,看出了其中隐含的意思。
“纪洛,所以说,实际上整件事情的起因是……某个资本找到了那个团队,让他们迁移到龙门,然后将『祸星遗骸』交给了他们研究?”
“对!我估计,那些人的计划,其实就是想顺理成章的,将『祸星遗骸』交给魏彦吾。”
纪洛如果不是知道很多内情,他根本不可能从这些简单的语句中,读出如此离谱的事实。
可惜的是,设计这场大戏的那些人,行事非常谨慎小心,书信中全是各种代号,根本无法确定身份。
“这些人,应该是早就知道,千面在寻找『祸星遗骸』,所以导演出这场大戏,让千面和龙门彻底对上。”
“可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吗?这些资本,应该也是在龙门吧。”
史尔特尔翻看了一下信封,发现都没有寄信地址和标识,显然不是那种远距离送达的信件。
“他们做这种事情,和他们赚钱有什么关联吗?他们……是贩卖军火的?要发展战争财?”
“不,魏彦吾不会允许资本拥有武力。他虽然纵容资本,但也一直提防着资本。而这个原因——很可能是这些人的出发点。”
纪洛将桌子上琐碎的东西推到一边,宛如摊开一幅地图般,将一张一张信纸在桌子上铺开。
“史尔特尔,如果你是有钱人,你最想要什么?”
“更多的钱?”
“那如果……你挣钱的速度停滞了呢?”
“找更多赚钱的渠道啊。”
“那什么渠道最赚钱?”
“你不是说过吗……官商勾结啊。”
史尔特尔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纪洛过去的话,而这个顺理成章的答案,也给了这一切一种解释。
“纪洛,你是说——那些资本,想要权力?!”
“史尔特尔,资本是一头恶狼,它贪婪且饥饿的,它永远都喂不饱!只会渴望更多血肉。”
纪洛有些激动地舔了舔嘴唇,对于魏彦吾面临的麻烦,他只觉得非常的有趣。
“这些资本,已经在龙门扎根,但他们的根系扎得越深,就越会清晰地感觉到,魏彦吾在它们脖子上套的锁链!”
“资本最喜欢打什么牌?两种,人权和自由!打人权旗号,是想尽各种办法,束缚住政府的手脚,让执政者不能直接将他们物理上抹去。”
“而自由的旗号,就代表着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存在即合理,他们所做的事情,只要能行得通,那就是可以做的!人都是自由的……他们不应该被束缚住。”
纪洛实在是太了解这些资本的尿性了,或者说在龙门生活的这么长时间,他天天都是和资本的爪牙与根系打交道。
“魏彦吾是这座城市绝对的王者,他们根本无法与他正面抗衡,甚至不敢露出哪怕一丝敌意。否则……魏彦吾会直接撕破含情脉脉的伪装,将他们全杀了。”
“哦~这些人是因为害怕魏彦吾,所以才通篇用各种代号,还这么小心啊。”
史尔特尔从来不做藏头露尾的事情,她连代号都没有,走南闯北就是直接报上名字。有啥事拔刀就干,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纪洛,这样看来,这些人设计千面过来,是想让千面杀死魏彦吾?”
“不一定是杀死,这很可能只是第一步棋,目的是想试探着动摇魏彦吾的统治。”
纪洛作为整件事情的经历者,他一直怀疑千面和魏彦吾是有默契的。而两者围绕着『祸星遗骸』的博弈,可能并不那么单纯。
“史尔特尔,你还记得那些传言吗,龙门近卫局要和千面谈判的事情,明明一直在保密中,却很快传得满城风雨。”
“各种传言都是这帮人在搞鬼?!”
史尔特尔想到陈和纪洛的那些传言,心里面有些生气,决定以后要是找到始作俑者,一定用莱瓦汀斩了他。
“可是纪洛,他们又不是炎国的贵族,凭什么能当上龙门的执政官啊?”
“谁说掌控龙门,就非要是执政官了?”
纪洛手指在某张信纸上点了点,那里写着‘陈晖洁’这个名字,并且在后文中反复出现。
“瞧瞧,他们甚至直接写出来陈的真名。很显然,他们就是觉得陈好欺负,所以想把魏彦吾拉下来,让陈坐上龙门执政官的位置。毕竟……和魏彦吾相比,陈可是太稚嫩脆弱了。”
“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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