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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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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真可谓是天生的新闻播报员,听说是打听镇国将军的,于是便连镇国将军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

    镇国将军天生克妻命,两位夫人和以为妾氏均死在将军的强壮体魄之下。

    镇国将军进了朝野之中,别说女子,连宫中大臣都对他芳心暗许。

    镇国将军丧妻不久,日日找来与妻相像的女子以解相思之愁。

    京城之中众多女子为了镇国将军守身如玉,还有些削发为尼。

    镇国将军的儿子一出生就会吟诗作对,堪称天才神童。

    等等等等,说了一大堆,就是没说出将军府的地址。

    阿里翻了白眼抛出一块碎银子,小二顿时义正言辞,别说镇国将军家的详细地址,就连人家茅厕的门朝哪儿开都说的清晰无比,恨不得亲自给她带了路去,被她婉言拒绝。

    虽然知道了地址,可毕竟是白天,人数众多不好行动,只能等到夜晚再说。

    连日的奔波阿里连脸都没洗过,她身上实在是感觉难受,于是叫了热水回了房洗漱一番,吃了些东西准备稍作休息。

    可到了晚上,她才意识到这次来的真是不巧,因为今日是正赶上中秋节。

    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去,深蓝的夜空,明亮的圆月,秋风丝丝,树枝微微摆动,这季节,是多么的舒爽,惬意。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孩童开心的玩耍奔跑,大人们成群结队的赏花灯吟诗词,今夜整个汴京城用两个子来形容,热闹!

    瞧那少男少女害羞的拉着手,小商小贩勤快的叫卖,这番场景,这些画面,似曾相识。

    那夜,她终生都不会忘记。

    她因表演的第一个夸张的舞,令沈让气恼,几乎差点强要了她。

    而第二个舞之后,在众兵的欢呼声中,她与沈让订了亲,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那时候,她那是的心,是飞起来的。

    若是那一日,她给了沈让,还会有现在的这番经历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口中喃喃细语,已是满面的复杂。

    可,即便今日是中秋,也不能耽误了计划。她心中已经做好打算,待到人们都玩儿的累了,兴致散了的时候,就开始行动。

    看看街上,不管是闲逛的,凑热闹的,还是表演杂耍的、叫卖商品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度过中秋佳节。

    她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二十一世纪的她,每次在热闹的民节,都会和弟弟争抢爸妈买回来的礼物。

    她比弟弟大五岁,个头高一些,力气也大一些,总是能抢先一步拿到想要的礼物,然后弟弟就会撅起小嘴满眼含泪望着她,于是她就心软,将那些宝贝让给弟弟。

    弟弟就会眉开眼笑的说,“姐姐真好,以后等我长大赚了钱,一定给姐姐买好多‘南阳’。”

    那个时候没有哈根达斯,没有DQ,没有慕斯林,最好吃的雪糕就叫做‘南阳’。那时的她多么无欲无虑,快乐自在。

    众人一阵叫好,将她思绪拉回,低头望去,一个杂耍的抛着火圈,再一一接住,丝毫不觉得火圈烫手,就像拿捏着一个普通的小铁圈一般自在,实在是精彩,引得众人再次叫好。

    这纯熟的表演吸令她赞赏,也许不必在这里干等,干嘛老想些过去的,倒不如珍惜现在,这么有意义的节日怎能错过?上街看看也好!

    她反身出门下了楼。

    走在街上,一群哄闹嬉笑的孩子从身边挤过,一张张纯真的小脸令她流连,目光追着孩子们的背影望去。

    一名穿着布衣,拎着灯笼,脚步蹒跚的老奶奶,被奔跑的孩童挤到,‘诶哟~’一声屁股着地,疼的裂牙。

    她赶忙弯腰将老奶奶扶起,关切的询问,“奶奶没事吗,摔疼了吗?”

    老奶奶站起身子,斜着眼将她打量一番,立刻将她推开,嫌弃的说道,“毛头小子,打我主意呀你,男女授受不亲,别碰我!”

    她哑言!自己是穿着男装,可也没有打老奶奶的主意呀!

    老奶奶像受了委屈一般,嘴里还不忘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大胆,连我一个老太太都要调戏,莫不是人们都知道我年轻时貌美,还想沾我便宜,哎~”絮絮叨叨,越走越远。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身边小贩对她热情的招呼,“公子,看看咱的灯笼,买一个回去送给相好的呀,不买明日可就没有啦!”

    她莞尔,摇了摇手,“不了,谢谢!”向着热闹的人群走去。

    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头扇动欢声雷古,看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看着杂耍的精湛表演,她笑了,‘咯咯’的笑出了声,因为她找到了童年的快乐。

    这笑声,怎么好像是···,人群中一道俊逸的目光怔住,立刻寻声望来。

    因为这次来的匆忙,她没有随身携带假面,数日前脸上的假皮已经脱落,此刻露出了天然的微笑,纯美的微笑。

    一株随风摇曳的白莲,在嘈杂乱世中飘逸,洁美纯净,向人群中飘去。

    俊逸的目光锁上白莲的身影,灰黄的锦袍跟着缓缓移动。

    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头扇动欢声雷古,年轻男女偷偷约会,小商小贩毫不放过赚银子的好时机,每个人都在这个欢乐地节日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与一群奔走的孩童一起挤到买花灯的地方,抱起一个因为够不着花灯而哭泣的小丫头。

    那丫头粉调玉琢,扎着两个高高的羊角辫,额前的自来卷像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双圆圆的眼睛因为哭泣而有些泛红,令她着实有些心疼。

    她掏出银子买下小丫头喜欢的花灯,小丫头即刻破涕而笑,在她面上献上甜甜的一个小吻。

    “大哥哥,你真好,你后我长大了,不嫁镇国将军,嫁给你好吗?”

    镇国将军已经成为京城女子心目中的偶像,是出嫁夫婿人选的首选,就连小娃娃都觉得嫁给镇国将军,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

    她笑眯眯的回答,“好啊,不过你现在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哥哥不喜欢较弱的女孩子,知道吗?”

    小丫头甜甜的点头,“嗯,知道了。”

    她放下小丫头“去找你爹娘吧,他们看不到你会着急的。”

    小丫头可爱的小脸陷出酒窝,“大哥哥再见。”举着漂亮的花灯,跟着一帮孩子一溜烟儿的跑掉。

    这个小丫头让她想起,那个曾经十分依赖她的小家伙,林儿,你还好吗?

    她含笑目送女孩儿远去,再次挤入人潮之中。

    一抹灰黄远远地追随,他心中犹如击鼓,五味俱全,但不敢靠近,因为怕这一切只是虚幻,默默地,默默地跟随着。

    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她回头,他便躲闪。

    这一切是真的吗?夜,可是你回来了?

    在他微楞的之中,一群嬉笑的男女从一个酒楼内涌出,人群接踵而至,掎裳连袂,将他挡个严实。

    他急忙拨开众人,却再也找寻不到那个清雅的身影,他惊慌,奋力向人群中挤去。

    被挤到的人向他投来谴责的目光,再一看竟是一个美男,于是男的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屑,女的看他的眼神带着暧昧。

    他无暇顾及,继续快步寻找,她一定就在附近,一定在。

    她来到镇国将军府外,看着恢宏的高墙,嗯,不错,这座府邸还是蛮沉稳大器的。

    绕道将军府后门处,她戴上面纱闭气凝神跃上高墙,原本打算再晚一点来,可一想起林儿,心中忍不住有些想念,便提前一步进来瞧瞧那个小家伙,一定长大了不少!

    她如清风一般掠过一个个屋顶,探寻不到半个人影,便放心的跳入花园内。这个花园还是挺好看,他是为林儿修的?

    林儿,你现在也称得上市官二代,不错!

    红色灯笼挂满整个屋檐和走廊,但却一片静逸,毫无声音。

    奇怪,难道府里的人都出去看花灯了?

    即便无人,她还是得小心,说不定哪一会儿就钻出来个下人什么的。继续屏住呼吸,开始寻找沈让的房间。

    探寻之际一阵笑声将她吸引,寻声探去,她飘忽到窗边。

    将窗户稍稍捅破,从小洞里瞄进去,屋子里摆着一个硕大的洗澡桶,一个浅笑芬盈的女子,赤身*抱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娃娃,一大一小在水在桶里嬉戏。

    小蝶和林儿!还挺开心!

    大半年不见,小蝶越发的楚楚动人,身上挂着的水珠衬得的她皮肤粉嫩,并且体态丰盈。看来一定是天天吃我说的那种粥,嗯,发展的很壮观!

    窗外的她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小家伙儿也长大了不少,眉宇之间简直是卡哇伊版的沈让。一张小脸儿红扑扑,身上的婴儿肥一定手感超好,可爱死了,就像剥了壳儿的鸡蛋。

    小蝶将水潦倒林儿儿身上,林儿开心的‘咯咯’笑。一双爪子不停往小蝶胸前探,小蝶故意生气的打掉小爪子,小家伙竟然还是嬉皮笑脸的继续抹去。

    窗外的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心中欣慰。

    可,怎么就没个下人呢?沈让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留下妹妹和儿子在家,要是有人进来劫色怎么办?不过这这堂堂的镇国将军府,小贼定也是不敢来劫的。

    她再次望了一眼那一大一小,不再留恋,转身离开。

    几刻钟后,她从府里最大的房间出来,疑惑的挠挠脑袋,他的房间不应该是最大的一间么?怎么会是空的?

    她心中暗骂,这人有病,放着宽畅的房间不住,到竟住些让人找不到的地方。也不知玄月剑被他放在了哪儿?

    就在她掠过一间小屋,即将绕道别处时,顿然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这感觉,好安全,好熟悉。

    她驻足,走向小屋推门而进,皎洁的月光也跟着倾洒进屋内。

    借着月光,将屋子里的一切一一扫过。

    那张床她认得,是他们成亲时的那一张。那些个桌椅她也认得,是在香子城宋军指挥大帐的那几个。那些摆设她自然也认得,都是曾经那间房里她与他一起用过的。

    心中涌出一丝复杂,深深呼吸。

    她走到床前伸手触及,走到桌前缓缓碰触。渐渐地,胸中微闷,仿佛眼前的一切,恍如隔世。

    就在她心情坠落之时,一阵金属微颤的声音传来,并且渐渐强烈,玄月剑因感应到主人的到来而颤抖不已,剑柄处的血滴图案散发出淡淡红光。

    抬起头,走过去,将悬挂在墙壁上的玄月剑取下,自然,也瞧见了一幅画像。

    画中一名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手中攥着宝剑,亭亭玉立,娴静脱俗之间却又不失铿锵之骨。一双微挑的双眼含着微笑,小巧的鼻梁惹人怜爱。樱唇微微张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沈让,我当初的选择可是做错?是我太较真?但是我好怕,好怕那种结果,你,能体会么?不,你体会不了的,你体会不了的~”

    她微微低头,眼神暗淡下来,又抬起头,展开双臂,闭上双眼,深呼吸,眼睛睁开,再也没有半点留恋,转身大步离去。

    今日中秋佳节,沈让心中倍加思念小夜,想着若是小夜在,他一定会陪她出来逛花灯的,他一个人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热闹的大街,正在没有方向的前行时,被一阵熟悉的笑声拉回的神,寻声望去,小夜?他不敢相信,怕是自己的幻想,一直默默的跟着,谁知竟被人群冲散了。

    他便一直在街上寻找,他觉得她一定在,她只是再和他捉迷藏躲了起来,于是他找遍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小巷,每一个角落。

    直到孩子们被父母领回了家,小摊小贩也赚够了最后一笔银子,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开,街上再次冷清。

    整个汴京的大街小巷被他地毯式的搜寻了遍,却没有再看到她的半个身影。

    太阳爬出了红霞,街上重新热闹。

    原来,她没有回来,昨晚只是他的幻觉,一个不真实的梦。

    带着失望,沈让泱泱的回到将军府。

    小五跑到沈让身边,像是发了洪水一般,急匆匆的说道,“将军,今日早朝怕是赶不上了,这,这可怎么办?”

    沈让顿时清醒,蓦然抬眼,“我去换身衣裳,你等一会儿。”

    他回屋子迅速换了朝服,反身出门之间,墙上空着的一块令他怔住。

    玄月剑呢?为何不见了?会是被贼人偷了去?

    不可能,这把剑自从大半年前在战场上救了他之后就只有他能碰触,别人若是稍稍碰触,就会像遭到电击一般浑身发抖直冒冷汗,严重者还会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那便只剩一种可能,小夜回来取走了玄月剑!也就是证明,昨夜他看到的真的是她!

    沈让心中涌出激动,夜没死,她还活着,他大口喘着气,找到了希望。

    但激动之后,他又迷起眼睛,不可置信的微微摇头,夜,你连玄月剑都取走,可是以后都不再回来?

    沈让的心被冷霜封了个透,已经踏入了三九严寒。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匹骏马急速奔策,马上女扮男装的人儿恨不得长了翅膀,手中皮鞭频繁的抽在马身。

    连日的奔波令她疲惫不堪,大龙,我回来了!

    终于回到上京。

    白日阿,宝里轩没什么变化,门外还是那几名看门的侍卫,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面色也是十分正常,并无小心翼翼或者故作放松的神态。

    待到夜晚万籁俱寂,阿里翻进宝里轩的围墙,一阵轻风窜进内室,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宝信奴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黑暗之中,将她凝视,低头吻去,粗重的男子气息将他包围,似要将她吸入他的身体。

    她没有挣扎,自然也没有配合,就那样认他吻着,认他揉进怀中。

    她原本就瘦弱,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奔波而更加清瘦,令他想要好好的疼惜。

    渐渐松开怀中的人,宝信奴问道,“你回来了?这一趟,可好?”

    阿里大喘一口,冷笑,“你觉得呢?拜你所赐,我很好。”语气夹杂着丝丝寒意。

    她知道那日被袭之事与他无关,可毕竟事情也是因他而起,所以面对他,她暖不起来。

    宝信奴丝毫不在意她的冷漠,轻声问道,“你见到了他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沈让。

    “见没见到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我很累,想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去解决,就不陪你聊天了。”

    她翻身上床,将宝剑放在身侧,不再理会。

    宝信奴走到床边坐下,将她有些微乱的青丝拨弄着,“阿辰没有性命之忧,我已找机会给他服了追魂丹,只不过还在我师父那里关着出不来。”

    阿里立刻起身,“是真的?你师父怎么可能还让你留着阿辰的性命?你莫不是骗我的?”

    宝信奴笑笑,“我什么时候骗过我的阿里?”

    她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神情终于放松,对他说道,“谢谢。”

    宝信奴将她揽入怀中,轻蹭她的额头,她没有反抗,因为他救了阿辰。

    “你最近几日先别出去,我已传出话,我的阿里因为本皇子贪图闺房之乐,一不小心又一次掉了孩子,你这些日子可都是在家中静养,除了我和娥眉,连多宝都没让进来过。所以大可让心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完全有充分的理由解释。”

    他的话语充满宠溺与温柔,犹如丝丝绒线将人轻轻的缠绕,让她渐渐温暖。

    她乐乐,“你的理由倒是不错,二皇妃一连掉了两个孩子,看来以后我就是想怀都难。”

    宝信奴将她的小手附上他的胸口,“你想要吗?我可以帮你?”话语中透出一丝儿坏坏的笑。

    阿里将他推开,“去去去,没正经的,我要睡了,你也早些睡吧!”

    他轻蹙了眉头,“不过有个人很麻烦,因为那人算了日子,以为你这次滑掉的孩子是他的,现在除了派人硬闯以外,他可是什么方法都用过。

    萧皇后对他的表现似乎很不满,传来话,说这些日子不许任何人来骚扰你的清净,不过最有可能来骚扰你的,也一定会是她。”

    阿里轻蔑,“那个老妖婆,就算她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她。对了,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那倒没有,她那人心狠手辣,意志很强,不会那么容易就有反应的。”

    “看来,还要加些料才行。”

    宝信奴将她那撅起的小嘴轻轻捏住,“都可以挂油瓶子了。”

    “二皇妃累了,再加上滑了胎身体不适,不能伺候二皇子,还望二皇子见谅,二皇子早早休息去吧!”

    他故作无奈的点头,乖乖的抱起一床被褥去打地铺。她回来就好,这些日子见不到她,他的心里都是空的。

    没过几日,一对清丽的女婢女在一名女官的带领下来到宝里轩外。

    恰巧太子耶律洪基也带着随从在宝里轩外下了马,他将那几名婢女瞪了一眼,冷哼一声,抢先一步向内走去,但却被门外侍卫挡住。

    耶律洪基对侍卫的表现很不满意,训斥道,“你们连我也敢挡?不要命了吗?统统给我让开。”

    说完大手一挥将侍卫推到一边,正欲抬步被一人拉住。

    玉叶拽着洪基的衣袖,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萧皇后有令,不需任何人打扰二皇妃的休息,也包括太子殿下您在内。”

    洪基甩手,“玉叶,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本太子还要你来教我怎么做?今日本太子进定了,谁要是敢拦,别怪本太子不留情面。就算是母后身边的红人,本太子也绝不客气,并且本皇子探望病人之时,不希望有人打扰!”

    洪基说完抬脚进入,此次真的无人再敢阻拦。

    前些日子宝里轩传出消息,阿里与二皇子行闺房之乐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了孩子,那孩子还不到两个月大就滑了,当时的情况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二皇妃心中一急便晕了过去。

    二皇妃因为连掉两胎气血不足,再加上被血液染红的衣裤吓到,很长时间内都是晕厥昏迷。

    听到暗探的话语洪基心中大惊,孩子?不到两个月?掐指一算,这日子不是我跟阿里缠绵的日子很接近?这个孩子会不会我的?

    阿里的第一胎,洪基知道那是她胡编的,可这一胎却是实实在在,并且很有可能是他和阿里的孩子,他心中再也静不下来,泛出浓浓的疼痛。

    洪基立刻带着御医到宝里轩探望,但却被拒绝在内室之外。

    宝信奴说阿里受到惊吓,听到任何声音都会慌乱不已,实在经不住任何的打扰,故希望太子能够体谅。

    想到阿里那张因为害怕而惨白的小脸,洪基心中难受,可当着宝信奴的面也不好硬闯。 接下来的日子,每隔三五天洪基就会找借些口前来探望,但仍旧都被宝信奴以阿里受到惊吓为由拒绝在外。

    虽洪基也能听到房内的喃喃言语,但声音太小,根本听不真切。

    日子一久,洪基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有些怀疑,阿里会不会根本就不在房中?

    当然,有此怀疑的并不是洪基一人,还有契丹的一国之母,萧皇后。

    萧皇后多次派玉叶前来试探,但玉叶带回来的消息总是一种,二皇子每晚都会亲自照顾在床前,对二皇妃很是细心疼爱。

    正当洪基的疑惑加深时,暗探传来消息,昨日二皇妃终于可以撑着虚弱的身子在院中透气,但面色惨白无力,小坐片刻便立即回房。

    今日早朝过后,洪基便急不可耐,既然阿里能够出房透气,就意味着可以见到她。他给四皇弟阿琏使了眼色将宝信奴拖住,跨上大马快速赶来。

    可让洪基没想到的是,居然会竟碰见玉叶,并且玉叶还拿母后来压制他,让他心中生出火气,但见到阿里要紧,先不计较玉叶。

    来到内室外,耳中传来阿里虚弱的声音。

    “···不喝了,这几口就够了。”

    娥眉忧虑二皇妃的身子,“二皇妃,你这样怎么好?瞧你的身体都成了什么样子?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这是二皇子命人熬了一整夜的老母鸡汤,还是再喝一点儿吧!”

    阿里有气无力,声音起伏,“娥眉,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真的喝不下,你不知道,这孩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这是我爱的人给我的,现在却没了,你叫我怎么向他交代,我怎么交代···”

    随即传来阵阵嘤嘤抽泣。

    娥眉叹了一口气,跟着一起伤心,“二皇妃,您还年轻,二皇子也疼爱您,他不会怪您,你们还有机会,等您养好了身子再怀一个就成。您别哭,这会儿哭可是会对眼睛不好的。”

    阿里反而哭的更厉害,“不,娥眉,你不懂得,你不懂得,你不懂的···”

    洪基脑中紧绷,这个孩子是我的!

    娥眉摇头叹息,又安慰了几句转身出了门,瞧见门外的人,正欲行礼被洪基止住,她悄然退下。

    洪基轻轻推开了门,反手关上。

    他走到床边,心疼的唤了一声,“阿里~!”

    抽泣之声乍然止住,抬眼望去,双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被委屈和闷悔取而代之。

    阿里着摇头向床内躲去,“你来干什么?不要,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小脸没有血色,双唇泛出青紫,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模样让人千万般的揪心。

    洪基新飞像是被针扎,被刀戳。

    缓缓几步,坐在床边将阿里拉住,搂入怀中。

    阿里因为手脚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落入太子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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